伊曼纽尔·迪罗塞蒂的旅行日记
“我不想死,不,我不想死,我也不想死;我想永远活着,永远活着;活出我,这个可怜的我,活出我今天在这里的感觉,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寿命问题会继续下去。
叶芝说:“当我想到我读过的所有书籍,我听过的所有智慧话语,我向父母表达过的所有忧虑……我曾有过的所有希望,在我看来,所有生命,放在我生命的天平上,都是为某些事情做准备。继续阅读
“宣称生命荒谬,就等于说它永远不会有意义。宣称生命模棱两可,就等于断言它的意义永远不会固定,必须靠努力才能获得。”* 这是一种令人敬畏的无力宣言,披着权力意志的外衣,或者说,嫉妒如何主宰、掌控着生活。这句话继续阅读
帕斯卡的这段话,承认并强迫我表达亲密:“当我考虑到我生命短暂的时间,沉浸在前世和后世的永恒中,我所填充的,甚至我所看到的小空间,迷失在我所忽略的和忽略我的无限广阔的空间中时,我害怕并惊讶地看到自己继续阅读
今天早上,我偶然读到*——字面意义上——托尔斯泰《忏悔录》中的这段话,它简直是一部奇迹,恰如其分地预示了七年后创作的《伊凡·伊里奇之死》:“起初,我以为这些都是毫无根据的、不合时宜的请求。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众所周知的,如果……继续阅读
现代世界不断地给我们提供替罪羊。兰斯·阿姆斯特朗、理查德·米勒、杰罗姆·科维尔、约翰·加利亚诺等等,他们各自在各自的领域,怀着截然不同的动机和理由,最近都成为了替罪羊的化身,成为了应受惩罚的罪犯,成为了被摆上台面的麻烦制造者。继续阅读
当我开始写这个博客时,我很快就萌生了写一些关于礼仪的文章的想法。并非为了炫耀自己是专家,而是为了分享我关于什么代表着基督徒生活的核心的经验。因此,有两条路必须交汇:我必须告诉继续阅读
埃内斯托·萨巴托于4月30日去世,享年99岁。他反复吟诵着玛丽亚·赞布拉诺的名言:死亡,这种难以捉摸、唯有服从才能实现的行为,发生在现实之外,在另一个境界。在他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附近的圣地桑托斯·卢加雷斯的家中,埃内斯托·萨巴托遵循了这最后的嘱咐。他继续阅读
古希腊哲学与基督教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最著名的希腊箴言:刻于德尔斐的“Gnothi Seauton”(认识你自己),至今仍保留着某种神秘感。这句话的另一部分至今仍留存于世:“但不要太多”……认识你自己……但不要太多!柏拉图引导苏格拉底思考德尔斐的箴言。继续阅读
尽管远藤周作在其令人钦佩的作品《沉默》中对日本人真正的基督教信仰存有疑虑,但在我看来,日本人与基督徒之间也存在着一个真正的根本性共同点,那就是他们很容易将自己置于他人的位置。这难道不是基督教的根基之一吗?继续阅读
我刚刚读完了奥德·菲耶斯基(Aude Fieschi,菲利普·皮基耶出版社)的散文《武士的面具》。这本书很有教育意义,文笔优美,展现了日本中世纪武士道的各个侧面,直至现代日本衰落。继续阅读
希腊人用三个词来描述爱:eros,肉体之爱;philia,友谊;agape,成熟、圆满的爱。爱仅仅是为了安慰我们吗?难道我们不应该赋予爱以意义,就像赋予生活中的每件事以意义一样吗?只有意义才能拯救人类的处境。意义……继续阅读
要写俳句,必须尊重四个品质:寂:简单和对时间流逝改变事物和生命的意识;信:表达对卑微事物的热爱的能力;细见:发现日常生活之美;轻:轻松的幽默;继续阅读
《威纳先生》是20世纪最伟大的法国小说之一,它为现代世界的现状提供了许多答案。以下几句引言让我们得以一窥无处不在的邪恶。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