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曼纽尔·迪罗塞蒂的旅行日记
身份真是个大问题!这个词在希腊史诗和悲剧中都没有出现。在安提戈涅的时代,身份建立在血统和城邦归属的基础上。身份根植于根源。家族和城邦将他人需要了解的一切都聚集在一个虚拟的旗帜下。继续阅读
第三部分:命运 人源于树。人,如同树,由其根基和果实定义。人,如同树,依靠外部和内部因素才能成熟。人就像这棵历经磨难雕琢的树干,依靠根基,或多或少地结出果实。继续阅读
第二部分:葬礼——“我最亲爱的伊斯梅内。今天早上我来告诉你,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。我为我们两个兄弟安排了同一个葬礼。我没有选择,而且由于我们兄弟没有留下任何遗愿,所以我决定亲自处理此事,继续阅读
他是个学究,学究是空洞而自大的头脑,因为满口文字,就自以为满口想法,享受文字的韵律,自欺欺人地统治他人。他是个自以为真诚的伪君子,是个把自己当成亚伯的该隐。在他萎缩的大脑里,沉溺于抽象,继续阅读
第一部分:家庭 从初读《安提戈涅》开始,读者心中便弥漫着一种模糊的意味。《安提戈涅》体现的是行动还是反应?是什么推动了安提戈涅?反应从来都不是独立存在的,而行动则无需任何人;它在行动中使自身合法化。行动总是开启某种事物。与通常所见的不同,继续阅读
“宣称生命荒谬,就等于说它永远不会有意义。宣称生命模棱两可,就等于断言它的意义永远不会固定,必须靠努力才能获得。”* 这是一种令人敬畏的无力宣言,披着权力意志的外衣,或者说,嫉妒如何主宰、掌控着生活。这句话继续阅读
互联网、报纸、电视等各种媒体都在展示个人经历,并试图以此作为参考。这种不雅行为建立在价值观的颠倒之上。它首先、无处不在地建立在“同一性”的理念之上。“同一性”的理念认为:“我经历过这样的事,我的经历反映了一种普遍的感受。我想表达的是……继续阅读
现代世界不断地给我们提供替罪羊。兰斯·阿姆斯特朗、理查德·米勒、杰罗姆·科维尔、约翰·加利亚诺等等,他们各自在各自的领域,怀着截然不同的动机和理由,最近都成为了替罪羊的化身,成为了应受惩罚的罪犯,成为了被摆上台面的麻烦制造者。继续阅读
摘自让-皮埃尔·莫瓦塞(Jean-Pierre Moisset)《天主教史》(第九章:现代性的冲击,18世纪中叶—1870年)第394页。加冕仪式结束时触摸瘰疬的仪式至今仍在进行,但其可信度正在下降。象征性地,施礼仪式、按手礼的仪式正在发生变化。“国王继续阅读
本文中引用的大部分关于法国大革命的引文均出自让·塞维利亚的《历史的正确性》。——索尔仁尼琴:“由于人们的能力并不相同,所以即使他们自由,他们也不会平等;即使他们平等,那是因为他们不自由。”——有一种革命思想继续阅读
要充分理解押尾平八郎的行为,重要的是要明白这些行为是由一个反革命的性格和意志所决定的。押尾平八郎的态度中没有任何意图挑战既定秩序。押尾平八郎知道这个系统是可以完善的,而且也是可以运行的。导致这个系统效率低下的原因更多地在于人,而不是系统本身。继续阅读